这本纪念集,共收录了廿七篇纪念文,来自京、上海、台湾、香港以及美国、加拿大等地:作者有企业家,有学者,有医生,有教育家,也有艺术人、律师、公务员、自由业者和金融界人士。
作者之中,有与南师怀瑾先生相识四五十年者,也有与先生从未谋面者,观点戚受各自不同,但所言皆引人入胜,戚人至深。
这里要稍作说明的,有两篇文章,一篇的作者,与先生相识最久,超过半世纪:他的(老师与父亲)一文,记速了南师早年(一九五六年)在台湾,与杨管北先生的结识与交往。杨老幼读古典,学养深厚,且有识人之智,支持南师讲学与生活,二十年交情如一,直到一九七七年去世。
另外一篇颇为特别的,作者是美国人雷蒙,他是基辛格事务所的副总裁。二○一二年的一月,他再次前来问学南师,并自带一封译好的中文信,列出问题向先生请教。
当晚编者尚在台北未回,忽然接到南师的电话,说:“今天海英又带那个美国人雷蒙来了,他问的问题很有意思……”
中西文化背景不同,观察思考方向自然也不同。本集将这封信附在他的纪念文之后,并编入南师临时的简单回答,以飨读者。
金风送爽,又是一年秋来到,想起去年种种一切,怎不神伤。
今年元夜时明月照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刘雨虹
二○一三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