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起草审查指南三观四步法：民法典修订版

《合同起草审查指南：三观四步法：民法典修订版》提供了一套完整的标准化、体系化的合同起草审查的知识与方法。“以理念为指导，对合同的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进行审查”的思路，对交易结构篇、各类合同形式、合同条款、合同语言等合同的各个层面审查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和总结，并在综合运用上述知识的基础上提供的一套合同起草审查工作的流程，提出合同审查的四步法。此外，图书中嵌入合同审查的工具与方法，提供了一些配套的合同及文书模板、合同条款模板，每个模板均列有数字编号，读者可通过手机或电脑进一步获得其电子版直接使用。做到了可读性与工具性平衡，理论与实务结合，紧紧围绕着合同起草审查，提供了可操作的方法。

何力，“法天使- 中国合同库”创始人、CEO，钱伯斯、ALB、Legal500上榜律师，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硕士。

常金光，“法天使- 中国合同库”创始人，执业律师。

《合同起草审查指南：三观四步法：民法典修订版》特点：

1.这是一次大的改版、升级，并非只是细节优化

相对于第1版，增加了6万字左右的内容，调整了第1版中约4万字内容，实质性更新约10万字。

2.依据《民法典》全面修订了内容，确保紧跟立法

一部民法典，半部合同编。把民法典融入合同起草审查工作实务，确保所学知识准确有效。

3.提供一套标准化、体系化的合同起草审查实务方法

合同工作缺乏标准，三观四步法给出完善的知识体系和工作流程，贴合实务极具实用性。

总序
法治社会离不开合同。
英国历史学家梅因的《古代法》中有一句法律人耳熟能详的名言：我们可以说，所有进步社会的运动，到此处为止，是一个“从身份到契约”的运动。确实，在现代社会中，方方面面都离不开契约与契约精神。除市场交易外，大到国家治理、国际条约，小到婚姻家庭、交通出行各个领域，无所不在契约或契约精神的笼罩之下。可以说，一个现代人，无时无刻能与合同脱离干系。
在具体生活层面，我们也不难发现合同与社会经济之间的密切关系。从普通人很少见到正式合同，到越来越多地签订书面合同，到合同越来越厚、条款越来越多，与之相应地，是经济交易越来越活跃、交易金额越来越大，经济越来越发达。如果作这么一个判断：“合同的质量与数量，与一个社会的经济水平成正比”，这应该是基本成立的。
希望“中国合同库”成为标准。
合同需要标准。国际贸易术语（Trade Terms of International Trade），就可以理解为是一套合同条款的标准术语。有了这套术语，交易各方在谈判以及拟定条款时，就可以大大节省时间，减少争议。
经济生活中的大量交易，完全可以使用比较标准的、完备的合同范本。这些合同范本符合一般交易惯例，条款相对完善、规范，能减少不必要的合同纠纷。
当然，交易往往都有自己的特殊性。即便如此，以标准合同为基础，合同各方在彼此关心的重点条款上谈判、修订，而对一般性问题采纳标准合同的条款，这也能大大节省合同各方的精力。
在运输领域，集装箱标准的推出，大大提升了运输效率、降低了物流成本，整个社会都为之受益。而如果在社会各行各业的交易、合作中，都能大力推行标准合同，无疑也将大大降低交易成本，促进交易的进行，减少争议。这其中的社会意义是巨大的。这也是工商等政府部门不断推出政府示范文本的目的。而现在，“中国合同库”这一项目，更是利用互联网技术，将合同示范文本这一工作往前推进了一大步。
标准之所以能成为标准，既需要社会各界的推动与接受，也需要标准本身能不断完善、符合需求。我在此希望“中国合同库”的主办方能持之以恒地推动合同库的建设、完善与推广，使之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合同库”。
此为序。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教授、博士生导师

欢迎来到《标准合同课》的知识体系
这是一本书，也不仅是一本书，我们对它有更大的期望。
这是《标准合同课》的配套教材。
——《标准合同课：三观四步法》（以下简称《标准合同课》）包括音频/视频内容，配有习题、讨论等功能，并提供在线陪跑、答疑等多种服务，以帮助律师、法务更快更好地掌握这套知识体系。这套课程已经通过线下、线上等方式培训过数千名律师、法务，经过不断反馈、优化，是一门成熟的课程。本书则是该课程的配套纸质教材。
这是一套原创性的知识体系。
——这不是合同某几个方面的知识，而是合同起草审查相关知识的全方面、有逻辑、有层次的归纳。
——这不是一些陈旧观点和常识的汇编，而是在吸收专家观点、紧贴法律实务的基础上，经过多年整理、研究、实践，具有很大原创性的知识体系。
这是一套不断完善的知识体系。
——本教材已经根据《民法典》进行了大量修订更新。同时在《标准合同课》中，作者团队不断根据*新法规、司法实务和学员反馈，不断优化课程内容。
这是一套标准的合同起草审查方法。
——实务中合同起草审查一直缺少标准的有效的方法，律师、法务为此备感困惑，合同起草审查的质量亦难以保障。
——《标准合同课》希望能改变这一局面。《标准合同课》推出了“三观分析法+四步工作流程”，简称“三观四步法”，希望它成为适用于所有合同的、标准的、高效的起草审查方法。
欢迎你进入《标准合同课》的知识体系，希望你能掌握这套知识体系，掌握标准的合同起草审查方法。
本书配套课程入口：
● 小程序：微信小程序-合同实训营
● APP：苹果应用商店或华为、小米等应用商店搜索「法天使」并下载
APP提供音频、视频、习题、讨论等功能，本教材中的相关模板、相关条款、相关知识点可在APP中查阅。

引言：《标准合同课》
知识体系-“三观四步法”说明
《标准合同课》的*终目的，是为法律人提供一整套关于一般合同起草审查的体系化的、标准化的、通用的知识体系，而不是零散的、仅针对具体类型合同的审查经验汇编。
参加本课程的学员，需要先熟悉这套知识体系框架，在学习每一章节的具体知识时，知道该知识处在这个知识体系中的位置，随时回来温习一下这套体系。这样不仅能提高学习效果，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本课程的目的——掌握一套合同起草审查的知识体系。
掌握一个知识体系，而不仅仅是一些知识点——是成为专家的必经路径。
因此在课程的开始，我们先讲解一下这个知识体系框架。
一、“三观”是《标准合同课》的知识体系
1.“三观”的含义。
● 宏观-交易结构——什么交易？
宏观处理交易结构的问题，重点是回应这个问题：什么交易？
● 中观-合同形式——什么文本？
中观处理合同形式、文本形式的问题，重点是回应这个问题：什么文本？
● 微观-合同条款+合同语言——什么条款？
微观处理合同条款和合同语言的问题，重点是回应这个问题：什么条款？
2.“三观”是三个层面的知识的系统整理，如下图中间虚线框内部分：
我们认为：
1.合同起草审查的知识，除了理念以外，都可以归属到“三观”的某一个层面，或者影响合同的交易结构，或者影响合同的形式，或者影响具体条款。
2.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知识体系不断吸纳、更新知识；事实上，本课程会一直在“三观”的框架内，不断更新具体的知识点。
二、“三观四步法”是《标准合同课》知识体系的具体运用
如上图所示，我们将“三观”运用于合同起草审查流程之中。
1.作为流程方法，“三观四步法”是“三观分析法”与“四步工作流程”的总称。
“三观分析法”就是利用“三观”知识体系来分析任何一类合同的方法。
“四步工作流程”就是实际起草审查任何一份合同的工作流程，其中又以“第二步：三观分析”为*关键、*主要步骤。
2.无论是“三观分析法”还是“四步工作流程”，都是以前面所说的“三观”知识体系为基础，是“三观”知识体系在具体合同工作中的运用。
3.合同起草审查流程中需要用到一些具体的方法、工具，例如合同关系图、合同要点表、WORD技能、沟通方法等，我们作为“三观四步法”的补充，放在“流程方法篇”中。
三、“理念”贯穿“三观四步法”
理念篇是对整个合同起草审查工作的指引，贯穿“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也贯穿在合同起草审查的流程方法中。
例如理念篇告诉我们应该“尽量促成交易”，那么：宏观层面，我们可以通过交易结构设计帮助客户达成本来不能进行的交易；中观层面，我们应该为客户选择简便易行的文本形式；微观层面的每一个条款、表述，也都要有利于双方友好交易。而且，在合同起草审查的“四步工作流程”中的沟通、复核等每一步，都应该注意“尽量促成交易”。
合同起草审查工作是一项复杂工作，不可能为所有问题提供现成的解决方案，离不开律师基于具体场景的灵活运用。这就要求我们必须要掌握一些理念原则，遇到没有现成答案的问题时，要依靠这些更高层次的原则来处理。
四、本课程讲授顺序
先讲理念（第1单元），然后是宏观-交易结构（第2单元）、中观-各类合同形式（第3单元）、微观-合同条款（第4单元）以及微观-合同语言（第5单元）。
在掌握上述知识的前提下，讲述合同起草审查的流程方法（第6单元），即“三观四步法”的具体运用。
五、要在知识体系中学习
我们建议：
1.建议你记住上述体系结构，随时了解自己所学课程、知识点属于上面这个体系中的什么位置。
你可以随时回到本节内容，回顾这个知识体系。
2.每一个单元乃至每一节课，也是有知识层次体系的，建议你通过思维导图 、笔记等方式掌握其结构，不要让知识点变成一盘散沙。
《论语·卫灵公》中有这么一段：
孔子对子贡说：“子贡啊，你以为我是学习得多了才一一记住的吗？”子贡答道：“是啊，难道不是这样吗？”孔子说：“不是的。我是用一个根本的东西把它们贯彻始终的。”
（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从学习的角度，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孔子的话：要用一根线把所有知识点串起来，否则是难以掌握的。
因此，带着体系结构去学习，你会事半功倍。

目录
第一单元
理念篇
1.1全面理解合同——法律的角度/003
1.1.1合同不限于普通民事合同/003
1.1.2合同不限于“白纸黑字的合同”/005
案例未提异议是否构成“沉默”承诺？ /007
案例电子邮件中确认是否等于合同成立？/008
1.2全面理解合同——法理的角度/011
1.2.1合同理念贯穿于各个法律领域之中/011
1.2.2科斯定理、卡梅框架与合同/013
1.3合同与商业思维/017
1.3.1合同创造财富/017
1.3.2如何理解“尽量促成交易”/019
1.3.3合同审查离不开商业因素考量/021
1.3.4合同法律服务是一种特殊的商业服务/023
1.4风险、决策与合同/026
1.4.1理性预期原则：不确定性下的期望值计算/026
1.4.2如何判断法律事务的概率与价值？/031
1.4.3对“律师给客户提供的意见”的意见/032
1.5合同法律师的思考重点/035
1.5.1考虑负面与风险/035
资料人类的谜之自信/036
1.5.2考虑重要环节的取证/038
1.5.3考虑合同各方想法，并与法律规定相对比/040
1.5.4考虑合同相关方、合同履行人员可能出现的状况/044
实例无人看守的交易/045
实例谁来控制信用额度？/045
1.6合同审查理念补充/049
本单元思考题/055
第二单元
宏观-交易结构篇
2.1交易结构概述/059
2.2交易结构审查/063
2.2.1交易结构审查的四方面指引/063
2.2.2合同主体与相关主体的一般知识/069
2.2.3合同的批准、登记和备案/072
2.2.4资产代持类交易/090
2.2.5“恶意串通，损害他人合法权益”的合同/092
2.2.6违法、无效合同分析与应对/094
2.2.7常见合同骗局/101
实例“天上掉馅饼”往往没好事/103
2.2.8交易结构审查相关知识点摘录/104
2.3合同类型辨析/107
2.3.1合同类型辨析一般原理/107
2.3.2物权类合同类型简析/113
2.3.3对常见合同类型的总体认识/117
2.3.4服务/承揽/委托/劳务（雇佣）辨析/120
案例商品房代理销售合同是否有任意解除权？/130
2.3.5劳动用工相关合同类型辨析/139
案例不是劳动关系，也要承担工伤责任？/151
案例厨房承包，是否阻断劳动关系？/151
2.3.6 “承包经营”相关合同辨析/152
2.4交易结构设计/159
2.4.1各类担保措施的应用/159
2.4.2税务筹划与交易结构/170
实例税务筹划对合同关系的影响/171
2.4.3所有权还是使用权/控制权/172
实例VIE的前世今生/173
2.4.4股权收购还是资产收购/176
2.4.5是否设立新主体/177
2.4.6直接交易还是间接交易？是否引入第三方？/178
2.4.7权利的分割与组合/180
实例集资购房项目草案/181
实例如何取得30年的房产使用权？/182
2.4.8法律关系的组合、选择与拆分/184
2.4.9金融衍生工具中的交易模式/186
案例商铺购买的几种模式/190
本单元思考题/192
第三单元
中观-各类合同形式篇
3.1合同形式篇概述/195
3.2意向书类文件/197
3.2.1意向书类文件的一般知识/197
3.2.2意向书的条款结构/198
3.2.3意向书类文件的起草与审查/199
3.2.4“缺少实质权利义务的协议”要点/202
3.3预约合同/204
3.3.1预约合同的一般知识/204
3.3.2意向书、预约合同和本约合同的区别/206
3.3.3预约合同的起草审查/206
3.4格式条款、格式合同/212
3.4.1格式条款、格式合同的含义与表现形式/212
3.4.2格式条款相关法律法规要点/213
资料法律法规对格式条款的规定汇总/213
3.4.3“格式条款、格式合同”的起草审查/217
3.5“阴阳合同”/224
3.6拍卖程序中的合同/228
3.7一般合同公证与公证债权文书/233
3.7.1一般合同公证知识/233
3.7.2公证债权文书概述/237
3.7.3可作为公证债权文书的合同文书范围/238
3.7.4涉及公证债权文书的合同的起草审查/240
3.7.5公证债权文书的补充知识/243
3.8合同的律师见证/245
3.9法律要求书面形式的合同/247
3.9.1法律、行政法规中要求书面形式的合同整理/247
3.9.2“书面形式”的理解/250
3.9.3书面形式合同的特殊注意事项/250
3.10履行中文件、和解类文件/253
3.11“合同+订单” 模式/258
3.11.1“合同+订单”模式说明/258
3.11.2“合同+订单”模式的起草审查/259
3.12“集团合同”/266
3.13单方文件、单方持有的合同、空白合同/270
3.13.1单方文件要点/270
3.13.2单方文件、单方持有的合同、空白合同的特殊性/272
案例空白合同视为对合同内容的无限授权/273
3.14合同模板/276
实例《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示范文本说明/278
实例某《商铺租赁合同》主要结构/279
资料WORD限制编辑功能介绍/280
资料WORD“打印预览编辑模式”的缩减页面功能/281
3.15在线协议及在线沟通/284
3.16简单合同、复杂合同、成套合同/290
3.16.1合同复杂程度简析/290
3.16.2极简版合同（订单式、表格式）/291
3.16.3附件（含附件合同）的常见形式/292
3.16.4附件（含附件合同）起草审查注意事项/294
3.16.5复杂成套合同/296
3.17各类合同形式要点与应用总结/300
本单元思考题/304
第四单元
微观-合同条款篇
4.1合同条款概述/307
4.2“三点一线法”与合同条款整体结构/308
4.2.1“三点一线法”说明/308
4.2.2利用“三点一线法”整理条款顺序/311
4.3合同条款一般知识/316
4.3.1合同条款的一般分析方法/316
4.3.2合同条款的一般要求/317
实例按约定提前解除合同应当赔偿多少钱？/319
4.3.3不同合同条款重要性不同，应区别对待/320
4.4合同首尾部样式及合同标题/324
4.4.1合同首尾部样式/324
4.4.2合同标题拟订的一般要点/328
4.4.3部分类型合同的推荐标题/330
4.5合同主体/338
4.5.1合同主体条款的形式审查/338
4.5.2设立中公司作为合同主体的特殊处理/341
4.5.3“合同加入”的特殊处理/342
4.6鉴于、引言条款/344
4.7合同签名盖章部分/349
4.7.1合同签署部分文本的审查要点/349
4.7.2合同签名盖章手续的审查要点/350
4.8合同签订地点、生效时间、生效条件等条款/355
4.8.1合同签订地点条款/355
4.8.2合同签订时间条款/355
4.8.3合同生效条件、生效时间/356
4.9货物标的条款/360
4.9.1货物标的条款的一般要求/360
4.9.2“小型标准工业品”标的条款/362
4.9.3“非标准农产品”标的条款/363
4.9.4“矿产原材料”标的条款/364
4.9.5其他特殊标的条款/364
4.10服务内容与服务质量条款/366
4.11合同价款、支付方式与发票相关条款/370
4.12知识产权归属条款/377
4.13人身损害责任相关条款/381
4.14合同有效期条款/384
实例“合同有效期”带来的争议/384
4.15合同解除终止有关条款/389
4.15.1“继续性合同”与解除终止条款/389
4.15.2“一次给付合同”与解除终止条款/393
4.15.3合同附解除条件/394
4.16违约救济条款/396
4.16.1违约责任的一般知识/396
4.16.2 违约救济条款设置的一般原则/400
4.16.3违约救济措施全面梳理/402
4.16.4一般违约救济措施设置/408
4.17定金条款/410
4.17.1定金的一般知识/410
4.17.2立约定金/412
4.17.3违约定金与解约定金/413
4.18仲裁与诉讼管辖、法律适用/415
4.18.1仲裁条款的一般知识/415
4.18.2法院管辖条款的一般知识/419
4.18.3仲裁与法院管辖条款的起草与审查/420
4.18.4法律适用条款/426
4.19权利义务转让条款/428
4.20合同联系方式条款/431
4.20.1合同联系方式条款的意义/431
4.20.2合同联系方式（联系人、代理人）条款的不同类型与审查要点/432
4.20.3合同联系方式条款补充说明/437
4.21保密义务条款/440
4.21.1保密条款一般知识/440
4.21.2保密条款的起草与审查要点/441
4.22定义与解释条款/445
4.23合同其他常见通用配套条款/449
4.23.1反商业贿赂/449
4.23.2部分无效处理（可分割性）/450
4.23.3不可抗力/451
4.23.4独立关系、非代理、非雇佣/452
4.23.5诉讼不停止履行/453
4.23.6取代之前约定/453
4.23.7清洁打印文本（书面修改）/454
4.23.8禁止招揽雇员/454
4.23.9不放弃权利（权利累积）/455
4.23.10进一步措施/455
4.23.11具备签约履约能力/456
4.23.12不安抗辩权/457
4.23.13非格式条款声明/457
4.23.14确认合同内容或签署声明/458
4.23.15按时履行或时间重要/459
4.23.16对继任者有效/459
4.23.17自行承担费用/459
4.23.18文本份数/460
4.23.19合同语言/460
本单元思考题/461
第五单元
微观-合同语言篇
5.1合同语言概述/465
5.1.1合同语言的一般原则/465
5.1.2熟练掌握“合同语言套路”/467
5.1.3合同语言套路，要懂得，更要练习/468
5.2结构方法：金字塔式写作/469
5.2.1什么叫“金字塔式写作”？/469
5.2.2合同语言中的“金字塔式写作”/470
5.2.3合同中“金字塔式写作”的具体运用/470
5.3逻辑表达方法：“正说反说+概括列举”/474
5.4合同语言中的句法/477
5.4.1合同中应尽量使用常规句式/477
5.4.2合同典型句式的“三三制结构”/478
5.4.3“基本句”分析/480
5.4.4常见基本句样式示例/483
5.4.5“条件成分”分析与示例/486
5.4.6“补充成分”分析与示例/489
5.4.7合同典型句式的简化/491
5.4.8同一成分列举项之间的逻辑关系/493
5.5合同语言中部分重点词语分析/498
5.6合同语言补充知识/504
5.6.1合同中的常见歧义分析/504
5.6.2合同中的标点符号/506
5.6.3关于合同语言的一些补充/507
本单元思考题/510
第六单元
流程方法篇
6.1“三观四步法”是《标准合同课》知识体系的具体运用/513
6.2运用“三观分析法”分析某一类型合同/517
6.2.1“三观分析法”应用指引/518
6.2.2“三观分析法”逻辑结构/521
6.2.3“三观分析法”应用成果/523
资料“三观分析法”应用成果示例/524
6.3“四步工作流程”/530
6.3.1第一步：沟通需求/531
6.3.2第二步：三观分析/536
资料“三观”相应起草审查措施汇总/538
6.3.3第三步：复核/542
6.3.4第四步：提交/544
6.4相关工具方法说明/545
6.4.1沟通方法/545
6.4.2合同关系图/546
6.4.3合同要点表/549
6.4.4查验措施/552
6.4.5法律检索/553
6.4.6电子邮件使用注意事项/555
6.4.7WORD技能/556
6.4.8合同格式排版指南/558
6.4.9合同及法律文件的命名/560
6.4.10合同范本及政府示范文本的使用/561
6.4.11合同起草与合同审查工作的异同/563
本单元思考题/566
附录《标准合同课》介绍/567
《民法典》对合同起草审查的影响/571
本书中相关模板、条款、知识点的查阅使用/578
中国合同库、中国合同分类法与律师助手工具/579
缩略语表/583
免责声明/585
后记：在合同之路上共同进步/5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