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9月24日,一支名叫“涅槃”的乐队(Nirvana)的乐队发行了一张名叫《别在意》(Nevermind)的专辑,短短几周就成了金唱片,不久后更是把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从《公告牌》(Billboard)专辑排行榜冠军宝座上挤了下来,为此,音乐记者吉娜·阿诺德(GinaArnold)宣布:“我们赢了。”但“我们”是谁?为什么“我们”和“他们”如此不同? “我们”是一个庞大的合作体系,包括:歌迷刊物;地下广播电台和大学广播电台;本地有线电视节目;小本经营的唱片店、独立分销商和独立唱片厂牌;内部消息通告、俱乐部和另类演出场馆;预订演出的经纪人、乐队和歌迷,在受到主流关注之前,这个体系已经蓬勃发展了十几年。 在不被大公司注意的地方,这些充满创新精神,坦率地说,是具有创业精神的人建立了高效的非正式分销、通讯和推广网络一一条文化的地下铁路。“在一个大娱乐集团、大管理机构、大媒体的时代,坐着福特小货车去美国租金最低的那些摇滚俱乐部巡演,无异于在战略核武器的时代搞地面战策略。”乔·卡杜奇(Joe Carducci)在《摇滚与流行乐麻醉剂》(The Rock and Pop Narcotic)一书中写道。如今“涅槃”、地面战策略和所有这一切,奇迹般地成了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