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数字人3.0：人“人”共生的元宇宙大时代

随着元宇宙概念兴起，以及疫情下人们数字生活需求快速增加、智能手机和消费级VR硬件广泛应用，我国的虚拟数字人产业发展进入快车道，成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抓手。

从产业发展来看，虚拟数字人产业建链快速完善，上游技术方、中游平台方和下游应用方已渐成规模；产业应用逐步丰富，文娱、金融、教育、文旅、电商等场景开始涌现大量虚拟数字人；巨头入局加速“造人”，国内外互联网巨头如Meta、英伟达、腾讯、百度、网易等纷纷加码技术及应用平台建设；数字资产领域也如火如荼，各大品牌和IP 密切跟进，新华社、故宫、央视、耐克、阿迪达斯、古驰等争先恐后发布NFT……多家机构预测，到2025年虚拟数字人及相关产业将达到万亿级。

《虚拟数字人3.0：人“人”共生的元宇宙大时代》这本书以科普和产业视角，在前八章详细论述了虚拟数字人的定义、产业链、应用实践，为读者展示了当下最完整的产业视图；在第九章中，作者从产业向善的角度，以科技、经济和文明三要素去思考虚拟数字人产业发展为人类文明发展提供的新路径，为宏观上理解元宇宙、数字经济及数字生活提供了新思路。

陈龙强，曾任职于中国人民银行、微众银行和京东科技，现任百信银行首席战略官。主要研究方向是数字普惠金融、开放银行、元宇宙和Web3.0等。在核心期刊上发表文章十余篇，深度参与《开放金融——理论、政策与实践》撰写并获得2019年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科技研究课题一等奖。

张丽锦，中国传媒大学大数据与社会计算中心高级研究员、品牌营销专家、资深媒体人及评论员。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曾任职于同方投资、北京农商行、《法制晚报》社，目前是腾讯、美团、百度、高瓴等多家头部机构品牌顾问，并参与多本人工智能、数字社会等书籍策划及编撰。

1.作为元宇宙发展最前沿的“虚拟数字人”，是目前元宇宙最重要的落地场景。对虚拟数字人的探讨正当其时。“元宇宙”作为当前互联网领域的一大热词，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地方政府工作报告中。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武汉、合肥、上海市徐汇区均将元宇宙写入2021年政府工作报告，此前浙江、无锡等省市也在相关产业规划中明确了元宇宙领域的发展方向。加强底层核心技术的前瞻研发、推动元宇宙技术在多领域深度应用等成为重点。业内人士表示，对于推动元宇宙技术发展，北京、深圳、广州、杭州等城市均有可能跟进，预计未来政策支持方向主要集中于虚拟现实产业融合和底层支撑技术领域。

2.《虚拟数字人3.0：人“人”共生的元宇宙大时代》这本书是目前虚拟数字人领域最全面最有价值的著作，对于元宇宙产业中的参与者有很强的借鉴价值。随着元宇宙概念兴起，以及疫情下人们数字生活需求快速增加、智能手机和消费级VR硬件广泛应用，我国的虚拟数字人产业发展进入快车道，成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抓手。《虚拟数字人3.0：人“人”共生的元宇宙大时代》这本书以科普和产业视角，在前八章详细论述了虚拟数字人的定义、产业链、应用实践，为读者展示了当下最完整的产业视图；在第九章中，作者从产业向善的角度，以科技、经济和文明三要素去思考虚拟数字人产业发展为人类文明发展提供的新路径，为宏观上理解元宇宙、数字经济及数字生活提供了新思路。

3.虚拟数字人的发展涉及底层硬件、软件支持和运营等多个层面。目前虚拟数字人是元宇宙发展中最早落地的场景。本书作者陈龙强，是百信银行的首席战略官。百信银行推出的虚拟数字人艾雅是目前服务型虚拟数字人中的翘楚。艾雅不仅是百信银行的虚拟品牌官，还具有强大的AI算力，能够提供人工智能服务。陈龙强作为百信银行的首席战略官，在虚拟数字人领域有很强的理论基础和实践经验。作者张丽锦，中国传媒大学大数据与社会计算中心高级研究员、品牌营销专家，参与撰写国内首份虚拟数字人影响力报告，是虚拟数字人领域的资深专家。

序

虚拟数字人：向“元”生长

去年（2021年）以来，在校园内外的多种场合，我不断被问到或讨论到同一个问题：什么是“元宇宙”？它能给予我们什么？

学界、产业界、投资界和政府监管都对这个炙手可热的概念充满了好奇、探索和创想。普遍的共识认为，“元宇宙”是互联网的下一站，是web3.0新起点。但到目前为止，完整清晰的定义却很难给出。

在我看来，“元宇宙”本质上是对现实世界的数字化过程，它需要工具与抓手，去打破局限、扩大视界、开启新的思考方式。在与本书作者陈龙强、张丽锦的交流和探讨中我发现，他们聚焦思考和实践的“虚拟数字人”正是理解元宇宙的重要抓手和基础要素，2021年也正是虚拟数字人行业快速发展、走进大众工作与生活的一年。

从出现到涌现，虚拟数字人在多个行业全面落地发展。“涌现”是生物学中的进化理论，一只乌龟出壳叫出现，一万只乌龟同时出壳叫爆发，一百万只乌龟同时出壳叫涌现，涌现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让生物克服天敌、得以种群延续和进化。“涌现”也是哲学、系统科学、复杂科学、经济学的重要概念。我用“涌现”形容虚拟数字人，正是认为大量的制作、应用正在让它进入一个变革与进化的临界点，或许虚拟数字人将成为“元宇宙”的最核心进化
动力。

书中重点分析的虚拟偶像、虚拟主播、数字员工是当前虚拟数字人产业中应用最多、商业化价值最高的三个类型，数量已经从最初的个位数到数以十万计算，参与机构则包括了政府、金融、文旅、地产、电商、快消等。我们预计，到2025年虚拟数字人的“繁衍”速度将超过地球人类的繁衍速度，那时候“涌现”的进化力量将更加显露。

从融合到聚合，技术保障虚拟数字人的进化。从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再到如今的“元宇宙”（沉浸互联网），技术始终是驱动产业和社会变革的引擎。但技术往往遮蔽在文化中，只有当技术产生革命性变革时，人们才会意识到技术的重要性。当前，技术的“聚合”较之“融合”，更快速而激烈地推动着虚拟数字人的发展，计算机图形学（CG）、语音合成技术（TTS）、深度学习（Deep Learning）、类脑科学、生物科技、计算科学等聚合科技（Converging Technologies）都应用在了虚拟数字人中。

在与作者、也是我的学生张丽锦的共同研讨下，我们从未来媒体形态和服务模式角度，重新定义了虚拟数字人：聚合科技带来语义传播与无障碍传播的新空间，由此诞生的虚拟数字人将作为新媒介角色，广泛应用在元宇宙新生态中，担任着信息制造、传递的责任，是元宇宙中“人”与“人”、“人”与事物或事物与事物之间产生联系或发生孪生关系的新介质。

从“人形”到“人格”，虚拟数字人价值体系升级。我们看到，从初音未来到洛天依，再到迪丽冷巴、菜菜子，再到各家银行的数字员工、各个电视台的数字主持人，再到柳夜熙、“复活”的邓丽君，在“人形”上虚拟数字人不断进化：2D到3D，二次元到超写实，创设角色到真人虚拟分身，外形、声音、着装等开始不断接近真人；性格、人设上虚拟数字人也不断进化：从最初最常见的歌姬，到模特、演员、主播、导游、客服、学生、老师、品牌官，所从事的行业、工种越来越丰富，呆萌范、女王范、潮流达人、科技天才等人设特征越来越多元——这让虚拟数字人具有了娱乐、服务之外的更多贴近工作与生活的功能，如陪伴、互动。可以说，融入“人”的视角与体验，虚拟数字人正在消除我们与元宇宙的距
离感。

在两位作者的全力参与及中国传媒大学媒体融合与传播国家重点实验室大数据中心、动画学院、广告学院等的老师与同学们的共同协作下，“中国虚拟数字人影响力指标体系”出炉。我们选取传播力、创新力和社会力三个基本考察维度26个具体指标来衡量虚拟数字人的影响力——是的，这个体系借鉴了真人的影响力评估。未来，大五人格、九型人格等真人人格、能力的评估指标或许都可以应用虚拟数字人的影响力评估体系中。

人“人”共生的元宇宙图景随着虚拟数字人的进化徐徐展开。

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打破是生命。回到我们最初的问题，要理解什么是元宇宙，“虚拟数字人”便是那个“从内突破”的力量。

沈浩

中国传媒大学媒体融合与传播国家重点实验室大数据研究中心

首席科学家、教授

二〇二二年二月69于北京

自69序

2021年，元宇宙火爆全球。这个概念源自1992年出版的科幻小说《雪崩》（Snow Crash），带有浓厚的科幻色彩和宏大的叙事逻辑。就像30年前我们无法通俗表达“互联网”的含义一样，目前也很难准确定义“元宇宙”，一千个人能说出一千个不同的元宇宙。

越来越多的创业者和资本开始涌入，这在移动互联网红利逐步褪去、数字化转型方兴未艾的今天，无疑是出现在缝隙里的一道光。互联网的下一个时代该如何被定义，下一个巨头将在何处诞生，元宇宙给了人们极大的想象空间。

好奇心驱动着我们开始研究元宇宙，但最终我们聚焦在虚拟数字人这个赛道上。我们研究发现，从核心特征上看，元宇宙的构建至少需要“人”“场”“物”三个核心元素，底层系统则是数字科技、数字经济和数字文明。从产业生态上看，虚拟数字人则是元宇宙最核心的产业环节之一，可以横跨移动互联网和元宇宙时代，目前已经进入实际场景应用和资本化发展的阶段。拥抱虚拟数字人，等同于下好元宇宙的“先手棋”。

国内外科技巨头Meta、英伟达（NVIDIA）、百度、腾讯等已经纷纷加码押注虚拟数字人赛道。而随着门槛的降低和应用场景的极大丰富，预计到2025年，虚拟数字人的“繁衍”速度有望超过地球人类的繁衍速度，这个产业也将达到惊人的万亿级。

目前虚拟数字人的上下游产业和应用场景已经十分丰富：打开抖音，可以看到虚拟网红“柳夜熙”；打开央视网，可以看到虚拟主播“小C”；打开百信银行App，可以看到虚拟品牌官“AIYA”（艾雅）。人与“人”（虚拟数字人）的交互，理论上比人与“手机”的交互更自然、更智能，人们的生活方式将随着虚拟数字人的发展发生重大改变。

未来，人人拥有“虚拟分身”，进入元宇宙成为可能。元宇宙语境下，构建未来的商业模式需要打破传统的线性思考方式，避免“刻舟求剑”。就像基于移动互联网的思维逻辑，不能参照PC互联网一样。由于信息载体、交互体验、操作系统等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元宇宙将带来巨大的范式转换，例如从智能手机到智能终端的转变、从金融资产到数字资产的转变、从中心化到去中心化价值体系的转变，等等。这种代际变化将是又一次严峻的“进化革命”，企业家们需要极具前瞻性的自我革命思维。

于个人而言，研究虚拟数字人是一种偶然；于历史发展而言，则是必然。希望本书可以给读者的工作和生活带来有益的启发。当然，历史的发展总是瞬息万变，而元宇宙如同星辰大海。我们的研究还仅仅是一个开端，就像互联网产品开发一样，本书可以称为MVP（Minimum Viable Product，最简化可实行产品）版本。本书如有疏漏或思考不成熟之处，敬请读者批评指正。

与时代同频共振，是我们致敬这个伟大时代的最好方式。

陈龙强69张丽锦

二〇二二年二月二十二日

第一章 虚拟数字人简史

第一节 什么是虚拟数字人

第二节 虚拟数字人进入3.0时代

第三节 虚拟数字人的终局是元宇宙

第二章 虚拟数字人产业视图

第一节 核心玩家下场，产业发展进入快车道

第二节 从商用到民用，产业生态逐步形成

第三节 资本涌入：数十家行业新秀获过亿融资

第四节 国内首发虚拟数字人影响力指数

第三章 率先发力，虚拟偶像促成千亿级别市场

第一节 灭霸是如何“创作”出来的

第二节 虚拟偶像成为商业化新爆点

第三节 破壁吸金，虚拟偶像的“造星”运动

第四章 场景应用，千树万树梨花开

第一节 小游戏，大宇宙

第二节 虚拟主播成为新宠儿

第三节 银行来了个虚拟品牌官

第四节 虚拟老师和学生走进校园

第五节 元宇宙开启文旅新视界

第五章 虚拟数字人3.0的核心技术框架

第一节 主流技术架构

第二节 基础软硬件支撑体系

第三节 从0到1创建一个虚拟数字人

第四节 不可忽视的挑战

第六章 下一站：元宇宙

第一节 Web3.0时代的“冰与火”

第二节 元宇宙六大主要特征

第三节 飞船派和元宇宙派

第七章 元宇宙前夜：疯狂的数字资产市场

第一节 一场天价拍卖会

第二节 全球主流NFT交易平台

第三节 花样百出的NFT品牌营销

第八章 巨头入局：抢占市场新蓝海

第一节 生态卡位：以Meta和腾讯为例

第二节 技术卡位：以英伟达和百度为例

第三节 内容卡位：内容为王，永不过时

第九章 未来框架：科技、经济和社会文明

第一节 数字科技：人与“人”共生

第二节 数字经济：全球竞争新格局

第三节 数字文明：人类文明的终局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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