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转变：让改变真正发生的7种语言

为什么在我们的愿望、目标与我们最终实现的结果之间差距如此之大？

即使我们能够做出重要的改变，为什么我们很快就会恢复如常？

我们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令人不安的现实？

本书作者凯根和莱希提出，我们的思维模式和身体一样，有一套自己的“免疫系统”。多数情况下，它会保护我们，免受外界的伤害。然而，这一“免疫系统”也会排斥生发于内部或者从外界移植来的新思想，让我们无法做出真正的改变，甚至置我们于危险处境。

在这本实用性极强的书中，作者将带领我们踏上一段深入的自我探索的旅程，通过分析语言方式让我们找到隐藏在固有思维中的那股阻碍改变发生的力量，并最终战胜这股力量。

本书中丰富的案例和练习，将帮助你学会运用如下7种语言方式，从而实现个人和组织的深度、持久的转变。

（1）承诺：发现你要为之奋斗的信念。

（2）担当：直面自身问题。

（3）对抗性承诺：探查阻碍改变的“免疫系统”。

（4）小假设：证明假设不是真理。

（5）持续关注：传递积极行为的重要性。

（6）公共协议：用集体的力量维护规则。

（7）解构性批评：将冲突转化为学习机会。

罗伯特·凯根（Robert Kegan）

世界知名心理学家，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成人教育和职业发展威廉·米汉和米莉亚姆·米汉（William and Miriam Meehan）教席教授、学习与教学专业主任以及教育管理与领导力研究所教学主任。

作为一名教育专家和研究者，凯根专注于探索成人期持续心理转变的可能性和必要性；成人期意识的进化及其对成人终身学习、专业发展的影响。凯根还是一名注册临床心理学家和执业治疗师，广泛地为专业和非专业听众演讲，并在成人职业发展领域提供咨询。他同时还担任哈佛大学变革领导力项目的联合主任，为学校和地区领导提供培训。

凯根著作颇丰，其中经典著作《发展的自我》以及《变革为何这样难》《人人文化：锐意发展型组织DDO》已被译为中文出版。

丽莎·拉斯考·莱希（Lisa Laskow Lahey）

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变革领导力项目副主任，该项目由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资助，目的是提升公立学校组织领导力。她也是Minds At Work的联合创始人，该咨询公司为企业、政府和非营利组织的高级领导和团队提供服务，将工作场所中的困难与问题转化为变革型学习的机会。

译者简介

吴瑞林

博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心理学系副教授，长期从事心理测评和心理健康教育的研究和实践。目前担任中国心理卫生协会青少年心理卫生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心理学会民族心理学专业委员会委员、全国普通高等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数据分析中心副主任。

为什么改变如此之难？哈佛大学成人发展和学习专家罗伯特·凯根力作，7种语言方式实现个人成长、组织变革。整合心理学创始人肯·威尔伯、学习型组织之父彼得·圣吉推荐。

引 言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已故的威廉·佩里（William Perry）是哈佛大学备受欢迎的老师，也是我们亲爱的同事，他在培训治疗师、心理咨询师与咨询顾问方面极具天赋。他过去常说：“每当有人来向我寻求帮助时，我都会非常认真地倾听，然后反问自己，这个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会做出一些与自己的目标背道而驰的事。”本书挖掘了一种长期以来都被忽视的无穷能量源泉，这可以帮助我们实现转变。

威廉曾略带调侃地建议，如果想要更深入地理解改变的预设，我们就必须密切关注自己对于改变的强烈抗拒。这种关注也许会帮助我们发现一个藏于体内的“免疫系统”，这一系统既美丽又充满力量。在这个“免疫系统”中，我们不断制造抗体来阻止改变的发生。如果能解锁这个“免疫系统”，我们就会释放出新的能量，从而以新的视角去观察世界，成为全新的自己。

作为发展心理学家，我们将成人学习理论引入了组织生活领域。我们的知名观点是，在青少年时期之后，人们才开启了真正的人生。与生理发展不同，人类的心理发展并没有在20岁左右止步不前。成年以后，我们仍在不断地成长与发展（并不仅仅体现在体重增加这一方面）。我们有机会接触来自各行各业的人（包括不同层级的教育专家、行政管理人员、经理人和专业管理顾问，以及内科医生、精神治疗师、法官和牧师），从而有机会去探索和了解他人内心最深处的目标与困惑。所以，来访者找我们进行咨询，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们聚焦于帮助他们实现自我价值的深层、根本的变化，而不关注他们的症状能否立即得到缓解，也不着重于为他们提供行为策略上短期的解决方案。

出于对推动变革的职业兴趣，我们发现了一个既令人迷恋又值得尊重的人性特征，正是它“阻碍”了改变。根据我们的总结，“阻碍”一词的含义，很难用“抵抗”“否认”“恐惧”“防御”或“人格的阴暗面”去理解。当然，以上提及的任何一种人们熟知的角度通常对改变都没什么帮助。考虑这一人性特征的时候，人们总喜欢说：“我们怎么才能粉碎来自自我或他人的阻碍？我们怎么才能克服自己的防御性并减少内心的恐惧？”在本书中，通过一种新的学习技术（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心理机制”（mental machine）），我们将引领你从一个新的角度，更加深刻地去认识这一人性特征。这些崭新的见解十分重要，将为个人和集体实现奇迹性的改变提供更为可靠的支持。

本书是为那些对自身变革性学习感兴趣，以及想要帮助他人进行变革性学习的人而准备的。在帮助众多职业人士的过程中，我们获得了大量实践经验。我们认为帮助他人进行变革性学习的行为是高效领导的必要因素。在当今这个不断变化的时代中，几乎所有领导者都会受到引领变革潮流的号召。

领导力的实际应用范围，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广泛，其应用也更加频繁。机构或企业中的高级行政管理人员可能要管理上千人，他们需要临时或长期领导组织中的某个项目或团队。对于每一个承担领导责任的人来说，有些人曾经把拥有领导力视为自己的追求和计划，而现在则把它看作一种长期的自我认同的延伸；也有不计其数的人被迫成为领导，因为他们会想“好吧，总有人要去做领导”；还有人受到他们本身的兴趣、对上级的承诺、对团队的忠诚以及集体内部人际关系等因素的推动，坚定不移地继续行使着领导力。然而，我们渐渐发现，在扮演领导者角色的过程中，总有一系列情况令人沮丧：

领导者不可避免地要去尝试推动重大变革。

如果个体不发生改变，那么任何集体都很难发生重大变化。

如果个体没有从行为产生的根源上进行重大改变，那么要维持这一改变就十分困难。

如果个体不去反思自身必须做出的改变，那么就很难引领他人从真正意义上做出改变。

当然，人们并不能总是如此清晰、明确地意识到上述关于改变的准则。它们常常合在一起，引出一个结论：尽管人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去引导变革，甚至很多人已经真诚地产生了自我改变的想法，但重大改变并未真的发生！

本书的目的就在于更透彻地解读这个令人沮丧的结论，从而让人们行动起来，最终取得真正的变革。为了帮助人们达成这一目标，本书将介绍一种个人学习的“新技术”。我们不会借用这个老生常谈的词来引出数字时代各种花里胡哨的操作（没有PPT讲稿，不会让镜头在屏幕左右来回拉近放大，从而制造引人入胜的悬念）。相反，我们要回溯到“technology”这个词的希腊语原义，“techne”意为“在制作或建造方面巧妙而技艺精湛的活动”。通过本书，我们想要帮助你创造出一些东西，它们也许可以促使你重新认识改变。这个新技术源于对自然中三种强大力量（熵（entropy）、负熵（negentropy）和动态平衡（dynamic equilibrium）进程）的认同。

讲到自然的力量时，最为广泛讨论和理解的就是物理学家所谓的熵。通过熵的进程，动态系统（如人、组织、汽车或是太阳系）逐渐分解失序。熵意味着一种无序性与随机性不断增加或能量持续耗散的运动。我们的身体、汽车、太阳系，当然还有我们的集体组织，都在逐渐磨损和衰败。我们可以将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写在《火与冰》（Fire and Ice）之中的句子解读为对熵的无意识颂歌，他困惑于地球到底会不会因其引力轨道的剧烈崩塌或因太阳本身的毁灭而走向末日，困惑于这两种致命的熵的进程会不会成真：

有人说世界将会终结于火，

有人说会葬送于冰……

我赞同终结于火的观点，

但如果我必须消亡两次……

我知道寒冰对于毁灭来说

也足够伟大，

且能够胜任。

尽管面对人类被烧焦或冻成冰块的未来，弗罗斯特的态度看起来相当麻木，但如果在几百万年后，这其中任何一种悲惨前景真的发生了，他的后人恐怕无法用像他一样镇定的态度面对这一切。这让我们开始思考另外两种自然力量—负熵与动态平衡，它们还未被深刻理解，却同样重要。

汽车和太阳系并不能自我改进，但人类可以。举例来说，你可以想象到，在不知何时的未来，当人类在这个星球上最终无法维持生命时，通过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后人可能会实现走出地球的壮举。地球的轨道也许会消失，太阳这个巨大的引擎或许会在某一天耗尽它的燃料。但在这个熵变过程中，人们有潜力将自己构建成更高级的集合体，变得更有秩序，将更多的能量灌注于个人的生活方式之中，从而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这正是熵的对立面，物理学家称之为负熵。你的躯体正在损耗殆尽，但同时，自身的不断努力再加上一点好运气，也许会帮助你的精神“升华”。你的视力会弱化，年老后需要眼镜来矫正，但同时，你可以更加敏锐地洞察自身的处境与能力。这意味着你或许能够摆脱心理透镜带来的认知歪曲或短视。这一特征对任何生命来说都是杰出而伟大的。生命体不仅参与了复杂性、秩序、选择权、集中度和力量不断衰退的进程，同时也能使复杂性、秩序、选择权、集中度和力量得到增强。爱因斯坦说过：我们永远无法解决自己的所有问题，因为我们以同样的复杂程度创造出了问题。

任何力图解决重大问题的人都知道，无论这个问题来自自身还是想要领导的团体，想要启动“解决所有问题”所需的负熵进程都并非易事。人类有能力在个人和集体层面上采取非凡的行动，但往往人类并不会这样做。太阳把地球燃烧成灰的危险并不是迫在眉睫，但人类自己的核武器把地球毁灭数次的危险近在眼前。在历史上，人类只要研发出一种武器，就一定不会闲置，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而引爆核武器意味着全球崩坏和世界末日的到来。如同爱因斯坦所建议的，解除这些威胁需要负熵的飞跃。只有这样，才能重塑全球化冲突，找到新的救赎之路。

对于本书将要介绍的内容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引爆武器或者解除武装，也不是启动熵或负熵，而是要谈到第三种自然力量：动态平衡进程。它如同“免疫系统”般，强劲却又微妙地使事物保持着本来面貌。

通常，在改变的前景中，人们远远未意识到这种使事物保持原貌的力量所发挥的重要作用。许多领导者致力于达成重大改变，也就是通过负熵进程，把他们的团队能力及组织的复杂程度向上提升一个台阶，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另外一些领导者则担心他们的组织会失去竞争优势，然后走下坡路，也就是说，他们担心组织会屈服于熵的进程，从而变得自满、循规蹈矩、不再专注或者活力衰退。但是，就如我们在前文中所阐释的那样（结合你的亲身经历联想一下），阻碍团体组织在机遇中学习和成长的主要因素与阻碍个人学习和成长的是同一种力量，即第三种力量，我们称之为动态平衡进程。

第三种力量既不同于使事物向上发展的过程，又不同于坠入混乱的过程，但它也不是静止不变的，它并不意味着停滞、保持惯性、固化或缺乏动力。你很快就会看到，第三种力量也与运动相关。更准确地说，这是一个系统，各种维持着完美平衡的运动在其中不断相互抵消，这是一个对改变不断产生免疫力的平衡过程。通常来说，如果个体或领导者在动态平衡进程中发挥了主动性，一开始的确可以发生明显的改变（例如减掉10磅体重，让组织集体向前看齐）。但是，作为回应，动态平衡进程终将发挥出它那巨大的抵消力量，用不了多久，就会使一切回到它熟悉、笔直的平衡道路上（人们的体重再度增加，集体回到了老样子）。

关于个人改变和促进团体变革的领导力的书有很多。无论如何，这些书都认识到了人们不能随波逐流，并警示读者不能屈服于恶化衰退的熵变进程。这类图书之所以具有极大的吸引力，是因为它们支持人们反抗熵的潮流并进行负熵运动。作为研究成人学习与发展的心理学家，我们不禁思考，在改变过程的动力相关的复杂蓝图中，仅有熵与负熵这两种动态力量是否足够？

在没有深刻理解第三种自然力量和自己对改变的免疫力的情况下，无论是你自己还是那些领导者，任何个体为实现改变所付出的努力，真的能使自身变得强大有力吗？明确地讲，如果个体不理解动态平衡进程如何体现在现实生活的独特细节里，变革真的可能发生吗？现在，获得这种理解如此之难，因为人们深深地迷恋着自己的“免疫系统”，人们就活在其中，并不是人们拥有“免疫系统”，而是“免疫系统”拥有人们。“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正是人们需要一种新的个人学习技术的原因。本书会呈现一种发展教育研究者通过20多年研究和实践得到的技术，并建立一种变革性“语言”的观念。

切实的改变可以让你真正摆脱自身的动态平衡“免疫系统”，并聚集新能量，提升能力，深化内涵，而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确保自己让这种改变切实发生？作为变革性学习的领导者，你怎样才能更好地理解并抓住实践机会，为你的同事或下属创造一个学习氛围更加浓厚的环境？

本书将结合你的个人经历，带领你解决这些问题。（在开头的几章里，你就当自己在参与一节拓展训练中的绳操热身课。）这些活动的目的是提升你学习的能力，同时介绍一种新技术，帮助你产生一股足够强大的认知和情感“推力”，让你至少可以短暂地逃离自己的动态平衡进程，与它拉开一段距离。

掌握这一新技术的基础是学会一些新颖的语言形式。它们是一种工具，帮助你改变惯性的思维或人际交往模式，提高变革性学习的能力。在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中，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交谈方式，一些交谈方式受到提倡和鼓励，另一些则显得不合时宜。比如，你该如何在公共场所与人交谈，或如何进行私密的谈话；又比如，你该怎样在团体中发言，又该怎样与人进行一对一交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至少是在一开始），你该怎样和那些你信任的、亲近的人沟通。

除此之外，本书也涉及人们应该如何与自己对话。虽然很多人认为它并不重要，但这是对我们影响最深远的对话场景之一。（作为心理学家，我们可以证明，大多数人的想法是错误的：自说自话并不意味着你是疯子，关键在于你对自己说了什么！）在这里，我们更强调交谈形式，而不是谈话的内容。说话的形式一方面可以决定你对所接触的一切事物的思考、感受和定义，另一方面又影响着你的世界观与处事方法。有些语言形式更注重个体和社会能量，它们能提供更多的关注点，视野更广阔，能提高个人能力。简而言之，它们也许就是实现负熵的工具。读到这里，你可能会认为这个观点很抽象，但很快你就会学习到7种不同性质的语言形式，它们或是被应用于自我内部，或是被应用于人际关系中。总之，我们相信这样能更有效地实现本书的目标。我们的经验是，这些新颖的语言形式并不会自发萌芽，它们需要精心而专注的培育。一个好园丁一定要将它们播种，并悉心栽培。

我们的工作环境就是一个个语言社区，基于此，我们得到一个结论：所有领导者都是在领导语言社区。尽管每个人在不同环境中都有可能影响到语言的本质，但领导者有更多的途径和可能性去塑造、修改或是批准已存在的语言规则。在我们看来，领导者在领导语言社区这件事上别无选择，是理所当然的。领导者面临的选择是，究竟是要在领导语言的过程中三思而后行，还是不假思索地认可和接受社会所喜爱的语言形式。领导者可以选择是否要抓住更多机会，可以选择更负责地行使领导力，也可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敷衍了事。选项如此之多，可只有在是否要成为语言领导者这件事上，领导者别无选择，必须为之。唯一的问题是，领导者将会成为哪种语言领袖。因此，本书也可以作为一份计划表，提供多种多样的途径和方法，以提升人们在不同方面的领导力。

第一部分的四章内容将针对你的个人学习，手把手地带领你构建一种私人定制的新技术、一个新的心理机制。如果能把这四种新的语言方式当作工具使用，那么你就可以慢慢地掌握一种技能，它将带领你逐步了解自己的“免疫系统”、动态平衡进程（也就是那股让你在原地保持不变的力量），最终让你有机会战胜和超越这股力量。以下每一种语言方式都会将你习惯性的内部心理设定或思维模式转变为全新的形式：

（1）从抱怨到承诺。

（2）从指责到担当。

（3）从新年宏愿到对抗性承诺。

（4）从制约你的大假设到你能驾驭的小假设。

这4种语言方式一起构建了一个新的心理机制。如果看得到这一机制的价值，你就会主动维护并升级它。第二部分的三章会向你介绍另外3种语言，它们明确服务于心理机制的维护和升级。对人们来说，知道怎样去维护和不断升级这个强大的个人学习工具十分重要，因为不仅是个人在追求自我成长，领导者也要借此思考如何才能大幅提升集体组织的学习能力。第二部分的每一种语言都能让陈旧的人际关系、社会或组织安排的形式焕然一新，既能保证新机制的平稳运行，也能创造条件，使它不断升级：

（1）从奖励和赞美到持续关注。

（2）从规则政策到公共协议。

（3）从建构性批评到解构性批评。

前四章将介绍四种心理语言，如果你对个人学习感兴趣，这部分内容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针对那些对领导力感兴趣的读者，第二部分的三章会介绍一些你重点关注的社交语言。在一开始就需要明确，我们希望能通过本书传达出一个不同的信息。或者说，本书可以被视为发给领导者的一封邀请函。所谓领导者，就是那些承担着评价现存社会规则的责任，并经常要协助改变那些规则的人。针对领导者的努力方向和期望，优先思考内在改变至关重要。

那些对个人学习特别感兴趣，需要一些实际社交方法以便持续学习改变的读者，也可以将本书视作一封入门邀请函。你在本书中学会的新技术可能会暂时将你推离那极具迷惑性的动态平衡进程，帮助你洞察一切。如果想保持住这段与平衡系统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你就需要重新调整现实中的社交关系，建立一个类似“新语言社区”的环境。记住，某些时候一个语言社区可能小到只有两三个人。每个人都有能力去转换新的社交模式，这并不是领导者才拥有的能力。

本书介绍了7种新语言。前4种用于转换陈旧的思维模式，后3种用于转换陈旧的社交模式；前四种用来初步建构一种新技术，后三种用来保持和升级这一技术。最后两章会讲到你该如何在实践练习中深化这7种语言，以及如何继续推进你在本书中开始进行的新行动。

为什么人们有着改变个人或集体的远大心愿，却总是历经磨难、功败垂成，最终改变鲜有发生？本书旨在对这个复杂主题进行全新阐释。你会发现，本书的观点是基于我们目前的学术研究、理论架构与实践提出的，而且我们受到儒家典籍中一句话的启发：“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而止矣。行之，明也。”

请准备好。我们的计划是让你知而行之，而不仅仅是纸上谈兵，只给你展示现成的东西。欢迎你来到发现、探索的世界，我们希望看到你最终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引言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第一部分 内部语言：重塑思维模式的4种语言

第1章　从抱怨到承诺：发现你要为之奋斗的信念 / 2

第2章　从指责到担当：直面自身问题 / 22

第3章　从新年宏愿到对抗性承诺：探查阻碍改变的“免疫系统” / 35

第4章　从制约你的大假设到你能驾驭的小假设：假设而非真理 / 55

第二部分 社会语言：促进关系和组织转变的3种语言

第5章　从奖励和赞美到持续关注：传递积极行为的重要性 / 82

第6章　从规则政策到公共协议：用集体的力量维护规则 / 96

第7章　从建构性批评到解构性批评：将冲突转化为学习机会 / 116

第三部分 将我们学到的实践一下吧

第8章　运行内部语言：在新语言环境中学习 / 142

第9章　实践社会语言：在工作团体中学习 / 187

结语　通往改变的高速路：超越信息时代的局限 / 233

致谢 / 240

译者后记 / 241